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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LP療癒性隱喻課程學員心得分享-身體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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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andy

第一次接觸NLP是在今年(2020)初2月的初階課程,由於自己很喜歡趙淑華老師在課程中的引導方式,課後決定再報名後續的進階課程。在8月份舉辦的「NLP療癒性隱喻」,藉由老師的生動有趣的引導方式與分組遊戲、討論,我瞭解隱喻是非常有力量的,它可以深入我們的潛意識,鬆動未曾覺察到的固著框架。如此以來,可避免因直接或有意識的的觸碰對方或自己的固著框架,挑起防禦反應。除此之外,在這次的課程中,我也經歷到前所未有的奇幻旅程。

課程的第一天,老師陸續出一些題目,讓大家開始學習運用隱喻。其中一個題目,是為「自己的特質」下一個隱喻。我為自己的特質描述的隱喻為「太陽」,但需要風、雨、雲的存在,才不會因為太炙熱傷害到生物;太陽的光芒從來沒有熄滅過,就算被烏雲遮起來,也不曾消失。

接下來,老師請大家為自己設立的隱喻進行拆解,分別進行一下4個步驟:

1. 突顯的部分 → 我認為這個隱喻突顯的部分是「溫暖;炙熱」。

2. 刪除的部分(忽略、潛意識想掩蓋的部分) → 我想了半天,想不出來,後來很不舒服的吐出「我沒自信」4個字之後,我感覺自己拒絕再繼續討論。

3. 產生的後果

4. 換另一個隱喻產生的後果

當分組開始討論上述的步驟時,老師就一直在旁邊觀照著大家,當我到第2個步驟卡住,陷入抗拒的狀態,並且不想再繼續參與討論時,老師突然就在我旁邊蹲下來,看著我的眼睛,希望我對她說一次為自己特質設定的隱喻。我本來浮現出來的抗拒稍微軟化下來,但依然徬徨。

我快速且清楚地說一遍之後,老師對著我們3人小組開始說道:這意味著,你不會去彰顯自己,除非你有風、雨、雲的存在。當你只有自己的時候,你會把自己藏起來。你心中有恐懼,怕傷害到別人。這就是為甚麼你會有盔甲 (我對於自己生命歷程的隱喻:無意識地穿上盔甲,感受不到自己,也感受不到別人),因為你害怕傷害到別人。你是可以放心的彰顯自己,而且你會很有力量。

在聽老師說話的過程中,我感覺到胸口有東西要衝出來,眼淚也掉了下來,開始潰堤。老師跟我說,趁著情緒在流動,讓它出來,不要壓抑,也去拿衛生紙給我。謝謝我的組員們給我空間,在當時溫暖的陪伴著我,並對我說:如果我是一顆種子,我會很需要你溫暖的陽光。這時候老師問我,那你希望你可以換成甚麼隱喻?我邊哭邊說道:「我希望變成溫暖的土壤,孕育大地。」在哭泣一陣子後,我讓自己又回歸到平穩的狀態,因為課程依然在繼續著,我想繼續參與。

老師說的「情緒在流動」,是我一直期望的狀態。我回到家一直在想著,老師說這句話,是因為她早就知道我情緒阻塞嗎?是因為她知道我一直在找方法幫助自己嗎?我在浴缸的溫水中沉澱自己,感受眼淚滑過我的臉龐,一面感受胸口湧出一陣、一陣的情緒,但這樣的感受並不像早上課程中那樣潰堤的波濤洶湧,而是像沒關緊的水龍頭,水一點一滴的流出來。

課程的第二天,老師早上在開始課程之前,關心我昨天下課回家後還好嗎?我跟老師說,回家後我還是有一點點的情緒,但我一直遇到的困境就是,我沒有辦法靠自己「主動」讓情緒流動,我需要去體驗事情或者外界需要給我刺激,藉由「被動」的觸發,才有辦法讓我內在情緒流動,事實上,我甚至不知道甚麼狀況會觸發我,我也像是無頭蒼蠅一樣探索著各種方法幫助自己。目前情緒是阻塞的狀態,就像一顆快爆掉的氣球,沒有出口;而且也反應在我的身體狀況,所以我一直在找方法幫助自己。

下午的在分組討論的時候,老師突然跟我說,她希望在下一個示範請我幫忙,目的是利用隱喻來定義目前現狀與期望達到的狀態,過程中不需要用言語表達,而是以肢體呈現。老師說,她早上聽到我說的隱喻,認為可以在今天邀請我做課堂示範。我覺得很振奮,也很感謝老師的愛心與用心,但也感覺自己內心有些微忐忑,畢竟我不知道身體在當下會怎麼呈現。

分組討論告一段落,老師跟同學說,她要邀請我以肢體進行隱喻示範。起初,老師先請大家在教室中間留一個空間給我們,並給我一張用藍色簽字筆寫著「現狀」,看我要放在前方地板的哪個位置,我接過白紙,放在我的正前方地板;老師接著給我另一張寫著「期望狀態」的白紙,問我希望放在哪裡,我往左邊移動,放在另一邊的地板。

老師問我,我的「現狀」感覺像是甚麼,我回答:「我像是一個脹滿的氣球,快要爆炸,但沒有出口可以讓空氣出去,很不舒服。」

老師請我站上去「現狀」的白紙上,並且運用肢體呈現我目前的狀態。

我站上去之後,閉上眼睛,讓身體帶領我。我自然而然將雙手各往左、右斜上方延伸到最開,好像自己是一個緊繃的氣球,雙腳張開後微微彎曲,有點像在站馬步,但膝蓋只有微彎,這個時候,我體內好像真的有一個大氣球脹滿身體,我的手臂張開到最大,但還有一個推力將我的雙手在繼續向外延伸,我很不舒服,並且不自覺的掉淚。

過了幾秒後,老師請我離開「現狀」,問我剛剛是不是很不舒服,我的眼眶泛淚,並點頭。接著老師問我,我希望變成甚麼狀態?我回答:「我希望像一條沒有阻礙的小河流。」

然後老師邀請我站上去「期望狀態」,在站上去之前,我看著那張紙,心中很忐忑,因為不知道會發生甚麼,在進行一個深呼吸之後,我站了上去。

踏上去「期望狀態」之後,我的兩個手臂像是在海中的海草一樣擺動,也有大幅度、也有小幅度的搖擺,像是海中的海草擺動著身軀,一開始是在身體左、右兩側上下擺動,有時候,由身體兩側擺動到身體前方;有時愜意的緩慢擺動,有時像是遇到亂流的慌張擺動,不知道擺動了多久,再某個時刻,我身體開始以自己為中心,順時針緩慢的轉動,過程中手持續的在擺動,轉了一圈再回到前方,繼續擺動了一陣子後,我的雙手開始在身體前側交叉擺動,從頭頂前方,開始往下,並且之後上下移動著。又維持了一陣子,雙手交叉擺動開始往骨盆以下移動,並且膝蓋微彎,讓擺動蔓延到大腿、小腿前方,在這個過程中我開始流淚、啜泣,我的雙手越往下擺動,並讓手掌接觸到地板,接觸到地板的同時,我的情緒又湧了更多出來,我開始哭泣,撫摸著地板,用手掌感受著地板,感受更強烈的情緒。

我從蹲著,讓手掌貼著地板,慢慢轉為跪著,讓手接觸地板的面積盡可能越多,我的身體變成嬰兒式,因為覺得肚子很壓迫,所以我再一次起來,讓合併的膝蓋打開,慢慢再將身體趴下去,靠近地板,手臂向前方延展,將手掌、手臂都貼著地板,對於感受地板有很渴望的感覺,一陣子之後,我在嬰兒式慢慢放鬆,靜靜的感受自己的情緒。

我覺得腳好像開始麻了,耳邊聽到老師說「感受自己海底輪的能量」。我靜靜地感受著,之後順從身體的渴望,將姿勢轉為蝴蝶式,這個姿勢讓我有更多情緒湧出,我突然大哭。這時老師說:「我們不壓抑,需要哭出聲音時,就要哭出來,要讓她出來。」並讓我把眼鏡拿下來,幫我拿著。過了沒多久,我聽見自己的哭嚎,那麼的宏亮、哀戚、如雷震耳,那是壓抑已久的哭喊。

老師在一旁鼓勵著我,我則將額頭靠著相對合併的腳掌,不停地哭泣,不知道哭了多久,呼吸由急促慢慢轉為緩慢,我上半身靜靜地起身,感受我的坐骨、雙腿與地板緊緊的貼在一起,並調整我的呼吸,當我準備好了,我緩緩睜開眼睛,老師盤坐,與我面對面,凝視著我。

我看著老師,一邊用手背推著我的大腿根部,慢慢往小腿,再到腳踝,推幾輪後,開始轉而用手掌按壓我的雙腿。我聽見老師說:「陰陽不再只是個名詞,她們在你的身體裡。」我懷疑著自己的耳朵,這是多麼美妙的一句話,這是我一直以來的盼望啊!

老師問我覺得如何? 我說:「原本被泥濘堵住的小河,泥濘開始鬆動了,她開始一點一滴的流動。」就這樣,我凝望著老師好久,老師也就這樣跟我對望著。 我感受著自己的身體,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站起來與老師對望,並擁抱她好一陣子。我好像一個無助的小孩,在感受媽媽的理解與幫助後,內心充滿著悸動與感激。

之後,老師請我踏上「期望狀態」,我站上去之後,雙手自然往左、右兩側垂放,手掌面向前方,雙腳打開到與肩同寬,放鬆的站著。

後來老師請我先從「期望狀態」中出來,並示意請我站上「現狀」,看看是否會轉移到「期望狀態」,以確認目前的狀態是否已經是「期望狀態」。我有點困惑,也有點忐忑,難道我站上去之後,一切的轉移就會自己發生嗎?老師跟我說,不要多想,就站上去吧。

我站了上去,雙手自然往左、右兩側垂放,手掌面向前方,雙腳打開到與肩同寬,放鬆的站著。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的手掌開始觸摸著空氣,並且有熱熱的感覺,溫暖的感覺在我手心,我的手臂開始由垂放,往兩側慢慢向上,同時手掌感受熱流,就好像往天空中收集大家的慈悲與愛一樣,兩個手掌慢慢回歸到我的心,手掌交疊貼在胸口,在雙手接觸胸口的剎那,我情緒湧了出來,我的眼淚也流了出來,慢慢感受著,手再往下,雙手轉而像抱一個大圓一樣環繞在上腹部(胃),右手掌在上,左手掌在下,手掌的中間感覺有一個球。過一陣子後,兩隻手慢慢往下至下腹部,手掌對著下腹,而後慢慢向身體兩旁,手臂自然放鬆,手掌朝前的狀態。

這場示範結束後,老師請同學們自己分組討論,而她繼續牽著我的手,看著我,並問我:「剛剛是不是經歷了一場冒險呢?」我回答道:「對我來說這不是冒險,而是全然的交付。」老師說:「對,你的內在總是全然交付。但,這也是為甚麼你會需要盔甲 (我對於自己生命歷程的隱喻:無意識地穿上盔甲,感受不到自己,也感受不到別人),你需要保護自己。記得要把眼睛張開,用眼睛去看。需要盔甲的時候,才穿上;不需要盔甲的時候,就全然的彰顯自己。」我說:「但是,眼睛看見的東西不一定是真實的。」老師說:「所以要用心去看、用身體去感受,信任自己的身體。你的覺知力已經打開了。」

我明白了,老師指的眼睛,是我的覺知力。

很感謝自己能體驗這趟旅程,很感謝老師給我這次機會,很感謝參與課程的大家提供一個安全、充滿愛的場域,陪伴我一起經歷這個奇幻旅程。

*本文已獲作者本人同意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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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LP#淑華老師#杜華心苑心理商所#自我成長

【我的諮商歷程-諮商心得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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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者(筆名):MS

透過政府的諮商方案,有機會與馨怡心理師一起討論目前遇到的難題,以前覺得諮商是有心理疾病才需要,但後來發現只要生活中有遇到無法自己釋懷或解決的情緒,都可以尋求諮商來找到另個出口。

唔談的過程中,諮商師都會尊重自己的想法,也會很認真的傾聽,所以過程中不太會有壓力,可以慢慢的將自己真實的想法說出來,諮商師會用客觀、溫暖的方式給予適合自己的意見,從中就能了解到很多事情其實轉個念,就可以接納自己或將缺點轉為自己的特質,只是自己將錯誤或缺點一直在無限放大,大到遮蓋住生活中很多美好的事情,也包括自己很獨特的優點。

像我之前常常很多事情都不太會跟家人或朋友分享的太仔細,可能會因為不方便講出來,怕會被否定、想法被透露出去或是發生讓雙方關係變調的情況,尤其是會在他們心中的印象會變調。

在諮商中都可以很放心的分享自己的想法,讓我覺得這幾次諮商的感覺很好,會讓心情平靜很多,每次結束完都覺得自己心境變開闊,對於想做的事情也有更多勇氣與力量,雖然遇到的瓶頸可能無法透過幾次諮商就解決,但情況會慢慢的好轉,也需要自己平時多放鬆、改變思考方式。

就跟感冒生病去看醫生很像,看完醫生需要多休息(放鬆心情)並且按時服藥(想法轉念),多多練習幾次,再次遇到困難時就可以更快爬起來,或是心境變更廣闊,不會再去在意其他人對於自己的評價,自己也能給予自己肯定及打氣。

*本文已獲作者本人同意分享

#杜華心苑心理諮商所#諮商#轉念#接納自己#優點

【憂鬱個案與家人之間需要一座理解的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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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者:侯巧玲 臨床心理師/ 杜華心苑心理諮商所

小琪,17歲,一個充滿活力和熱情的少女。她有許多興趣,喜歡畫畫、看電影,也喜歡滑直排輪、喜歡爬山,以及享受和家人共度的時光。

然而,近來,小琪的心情變得容易低落。她發現自己的活力消失了,對事情提不起勁、容易哭泣。她試圖向家人表達她的感受,但卻發現他們似乎無法真正理解她的內心狀態。

每當小琪試圖向家人解釋她的情緒時,他們常用著「不要想太多」或者「每個人都有壓力你要克服它」來安慰她。他們或許是出於好意,但這些話語卻使得小琪感到更加孤立和無助。

小琪覺得家人似乎對她的困境缺乏理解,這使得她感到更加孤獨和沮喪。漸漸地,她不再試圖與家人分享自己的感受,即使內心深處仍然渴望著能夠得到理解和支持,但小琪開始獨自面對內心的折磨。

上述的情形很常出現在憂鬱個案和家屬之間,憂鬱個案渴望家人的支持與理解,但又常常覺得家人不了解自己的苦、不了解自己生病了。那有哪些原因導致家人的無法理解呢?

缺乏直接經驗: 如果一個人從未親身經歷過憂鬱症或類似的情緒困擾,他們可能很難理解憂鬱症個案所經歷的內心痛苦。一般人的情緒經驗是難過、悲傷會隨時間緩和、可轉移注意力、即使難受仍可感受到其他正面的情緒,但憂鬱症個案所承受的是連日常的小事都變成困難、內心深處總是充滿了悲傷和絕望、失去了對生活的信心。憂鬱症的情緒狀態與健康的人的情緒經驗截然不同。對於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來說,憂鬱症可能只是一種抽象的概念。

社會觀念和偏見: 雖然社會大眾對精神健康日益重視與了解,但仍然存在一些對精神健康問題的偏見和誤解,例如憂鬱症可能被認為是一種缺乏意志力、軟弱、抗壓力不足、或懶惰的表現,而不是一種醫療狀態。這些社會觀念和偏見可能阻礙家人對憂鬱症個案痛苦的真正理解。

不同的生活經驗和背景:家人和個案擁有不同的生活經驗和背景,這可能導致他們對同一件事情有不同的看法和反應。家人可能根據他們的生活經驗來評估事情,而這與個案的經驗可能不同。另外,個案可能會希望家人能更好地理解他們所處的情況和壓力,而家人則可能希望個案更多地考慮他們的觀點和建議。

家人和個案之間存在著各種因素,可能導致彼此不理解。簡言之,若要理解憂鬱症個案的痛苦,需要對憂鬱症本身有深入的了解,並且需要有同理心和尊重。個案需要的往往是家人能給予足夠的時間和關注來聆聽他們的想法和感受。家人的理解和支持會形成一股安全、穩定的力量,在個案被憂鬱壟罩時有支撐下去的勇氣。

*提醒大家,本文章不具治療效果,若你已感覺自己寸步難行,建議可以善用社區諮商輔導資源,或是預約諮商:

透過諮商更深度地了解自己,並替自己做出更合適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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